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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华韵之博大 创时代之新声——“诗语江南”浙江音乐学院民族室内乐团首个演出季首场音乐会综述
肖子妍 洪艳 华音网 2024-04-26

江南烟雨,诗语朦胧,风景旧曾谙。千百年来,“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1],良渚文明,泱泱会稽,小桥流水,吴越飞花。江南印象是首首文人墨客纸落云烟的流连,是款款才子佳人委婉腼腆的流波,亦是杯杯醉落千年甘美醇柔的女儿红,是听雨声琵琶弄影船舷的铮铮丝竹。

2023年5月11日19点30分,由浙江音乐学院主办、浙江音乐学院民族室内乐团承办、浙江音乐学院国乐系协办的浙江音乐学院民族室内乐团首个演出季首场音乐会“诗语江南”在浙音标准音乐厅隆重上演,指挥家王甫建担任艺术总监,与副团长周展一同带领浙音民族室内乐团献乐“江南诗画”。此次音乐会不仅承袭了中国传统的器乐合奏形式,还展示了新型民族器乐演奏模式,以及新型民族小型乐曲的创作模式。

一、荟聚群英,擘画、提振与释放

浙音民族室内乐团汇集海内外优秀中国民族器乐演奏家,主要以小型的乐队编制,开发运用多类组合模式,演绎弘扬传统经典,创新发展现代新作。此次“诗语江南”作为首个演出季的第一场音乐会,从创作、编排、演绎等方面聚合各方人才,推演新江南之乐。

1.领航与擘画

本场音乐会艺术总监王甫建教授,受邀担任浙江音乐学院国乐系主任、民族乐队学院艺术总监。作为著名指挥家和资深艺术总监,他在首开民族乐队演奏现代作品之先河后,频繁与海内外各大乐团合作演出,开创和挑战具有时代特色的现代民族音乐作品音乐会。他又开创了音乐季模式,用创作、演出、创新、发展四步理念,成功策划上演了一系列大型民族音乐会。此次“诗语江南”浙江音乐学院民族室内乐团首个演出季首场音乐会中,他又化作音乐会主持人,为观众导赏:“我们突然被一种西化的、娱乐式的民乐表演所充斥着舞台,而从历史长河中传承下来的很多民族音乐的表演形式正在消弭,所以今天在这个音乐会上,我们不光要展示新型的民族器乐形式,也想向大家介绍一种新型民族器乐的创作模式。”王甫建教授以领航者的姿态,站立在传承和创新并行之路上发展民族音乐的理念与实践,用其深厚的经验底蕴以及开拓的构思搫画了民族室内乐团在展现江南音乐中的轮廓和意境。

2.深耕与提振

另外一位对此次音乐会贡献不菲的是浙江音乐学院民族室内乐团副团长周展,作为资深的古筝演奏家,他自幼跟随父亲——秦筝陕西流派领军人周延甲习筝,在长期学习和内化后,他赴世界各国访学、演出、比赛,是活跃于世界乐坛的古筝演奏家。一方面,他深耕于中国传统音乐的深厚土壤,钻研秦筝精髓,汲取各派乃至各类艺术的文化特色,形成其对于中国传统音乐别具一格的造诣。另一方面,他投身于新筝曲的改编和创作,如金钟奖优秀作品《秦土情》的问世与展演,长年领导“翡翠”筝团宣扬民族器乐文化,研教一体出版各类古筝教程,并创立新的教学风格和体系,深耕国乐文化的理论和教学建设。此次音乐会中,周展教授秉承创新、融合的理念,融汇个人经验和品格提振中国器乐合奏新型发展之路,为本场别开生面、不随流俗又博古通今的音乐盛宴贡献所能。

3.雕琢与释放

舞台上风姿绰约的青年演奏者们,在各自所擅乐器竞演合作中,泼墨点染,引观众沉浸诗画江南。这些青年演奏家们,聚集了古筝演奏家楼琳、竹笛演奏家张晶洁、琵琶演奏家黄琳、二胡演奏家裴文钰和宁洵、打击乐演奏家邱一鸣等。其中楼琳于去年荣获金钟奖古筝比赛决赛入围奖、邱一鸣曾随圣风组合荣获金钟奖民乐组合比赛金奖,此外上述六位演奏家们分别在“国韵杯”“敦煌杯”等国内外重大赛事中斩获佳绩,不胜枚举。他们活跃于国内外展示民族器乐之魅力,如邱一鸣多次在人民大会堂演出,出访世界各国演出交流。此外,音乐会还特别邀请到笙演奏家申晶玉老师、蒋派二胡传人刘宇老师、二胡演奏家薛辰熙老师、旅欧低音提琴和室内乐演奏家赵喆老师、以及民族女高音胡杨,他们的加入让本场音乐会熠熠闪光。另有浙江音乐学院的本科生和研究生作为实习演奏家和友情协助的演奏员们都成为音乐会的完美呈现不可或缺的一份子。演奏者雕琢传统音乐的神韵,凭借扎实的功底和精彩的演绎,为中国器乐合奏守正创新释放无限能量。这是一场群英荟萃之盛宴,透过精美典雅的舞台,我们目睹到如今民族器乐发展人才济济,弘扬国乐是每一位传承者最恳切、最热烈的憧憬,是对传统文化最深沉的崇敬。

王甫建教授担任全场主持

二、弄弦歌,意境渺远

1.纯美:弦景江南

开篇主题曲《诗语江南》由姜莹作曲,黄甫建改编,古筝演奏家楼琳担任主奏。旋律包含了浙江当地音乐素材,如越剧曲牌、江南民歌小调等;古筝作为主奏乐器充分体现了浙江筝派的艺术特色,大量运用摇指、点奏等技巧,乐队承袭了江南丝竹“小、细、清、雅”的艺术风格,各个乐器间相映成趣、变化多样,其中木鱼和碰铃作为江南丝竹常用的打击乐器,在艺术化的处理下,更增添了音乐的色彩性,尤其快板部分,以铃声作为预示,随后木鱼富有韵律的敲击烘托旋律的活泼灵巧,真切地塑造出一副江南图景。“丝竹相合”之声使在场观众沉浸在烟雨氤氲、空山鸟语、门棂铃铛、如歌对答的意象中,筝弦轮撮而荡起水光潋滟,彷如见到河畔的浣衣女。木鱼击节的声响,又如轻盈的脚步塌过石阶上的青苔,悄然间谈笑风生雅趣十足。楼琳在演出后谈到,《诗语江南》的旋律是简单质朴的,未采用复杂的作曲技法,而作为一名江南姑娘,她是以最纯真的演绎传递对江南美景的赞美和对家乡的依恋,尤其快板部分让她能够联想到童年往事,乐曲的最深一层次是她对美好的向往,“是最质朴、最纯洁地去表达”。她认为,“这是一种最美好的向往,因为它很单纯,越单纯它就越美好。”此外,楼琳提到作品运用许多对位、呼应的手法而似一部古筝主奏的小型室内乐作品,各声部交织,音乐富有立体感;并且演奏时不采用指挥,恰恰体现中国传统民间乐队的传承内核,乐手之间以音乐直觉相互配合,高低变换,呼应加花,将音乐作为一场心灵交流,是艺术家们乐思和默契的内在联动,是中华文化内在的一种调和之美。

2、缘起:诗情哲思

第二首作品《远山掠影》由吴彤作曲,笙主奏、丝竹合乐。作曲家吴彤将自幼学习的笙艺术和中国传统音乐深层内涵融入现代音乐作品中,透过他的作品总能看到民族器乐艺术的精神由表及里传递出的意象和价值,诗意在旋律中充分展现出来,这部作品的构思即源自苏东坡《行香子.过七里濑》,音乐会特别将配器改编为民族乐队的形式,运用到西化的配器,体现了复调式的结构、多线条的织体等艺术手法。笙演奏家申玉晶在访问中说:“这首乐曲的配器得到了很大的升华,王老师将笙与丝竹组合搭配甚是绝妙,笙的艺术表现力较为丰富,它既能演奏温婉柔和的单音,又可以演奏气势磅礴的和音,具有强大的音乐感染力,乐曲中与古筝深沉圆润、波浪流动形的旋律,二胡柔美抒情极富歌唱性的音色,琵琶清澈透亮富有颗粒性的弹奏,再结合其他民族乐器,这种多种乐器的组合方式,使音响呈现效果更加丰富,每件乐器都发挥着各自的音色特点。”笙与二胡对话呼应、竹笛与笙又在高声部交织缠绵,在古筝稍纵即逝的声影中,笙声似雾,升腾、萦绕、消散,令人推衍联想到禅意,掠过远处摇曳的孤寺,孜孜矻矻间是“君臣一梦,今古空名”的豁然,起承转合后,一记长音当空,晓山晴。此外,主奏笙之外,乐队中另有一把伴奏笙,申玉晶解释:“作主奏用的传统29簧笙,乐队中用的是高音38簧键笙,两者缺一不可,相互补充。传统笙以其特殊的传统演奏技法用于独奏较多。而键笙常见于民族乐队中,作为管乐器中唯一能演奏和声的乐器,在乐队中发挥了独特作用,其包容性的和声能把所有乐器完美地融合一起,起到了“粘合剂”的作用。”作曲家吴彤曾在一次采访中称:“中国的音乐最初是效法自然的,效法万物生长发明了笙,再效法自然的天籁而有了笙的音乐。”[2]他在笙的音律技艺和形制音位中领悟了“天人合一”的思想,而充分将“道”、“禅”的精神融入于作品中,由王甫建改编后的《远山掠影》也自明而暗,由远及近,在虚实的交织中描摹出中国传统音乐所独有的和谐之美,中和之韵。

3.辗转:声韵铺陈

怀才不遇,顾影自怜,自古以来贯穿了中国古代一众文人的愁悯。接下来三首作品,均采用了中国古典美学青睐的渲染和隐喻,充分体现了传统文化婉约的气质。琵琶、横萧和打击乐重奏《月下独酌》(王甫建作曲),在乐声中,描画了独酌孤影的声景图像,鼓点跳荡的节奏是跌宕的步履,手击镲荡出醉后飘渺之态,手碟拟作月色浮光,琵琶缓缓拨出意兴阑珊,横萧呜咽着孤芳自怜;第四首《花非花》(黄自曲、白居易词)是女生独唱与丝竹小乐,“花非花,雾非雾”,女声歌腔悠扬俏丽,箜篌奏出古韵,好似寻觅春梦,如梦似幻,直到“无觅处”,空余悲戚;第五首竹笛和歌《幽兰逢春》,幽兰自古是文人雅士用以抒发情操的意象,此部作品由浙江已故著名笛子大师赵松庭作曲,快板部分经过作曲家的处理极富戏剧性,旋律取材于昆曲曲调,充分抒发了一种高洁傲岸的志趣,“一种幽芳,自有先春意。香风细。国人争媚。不数桃和李。”竹笛清丽婉转的乐声中听出的又何尝不是国乐传颂至今,香远益清,但觅知音的期许。

第六首《良宵》由王甫建改编自刘天华的作品,不同于大众惯常听到的西方室内乐四重奏,这首作品充分发挥中国拉弦乐器歌唱的特性,旋律织体的辉映体现了独有的中式离合相交之和谐,满不至倾溢,良辰美景的喧而不杂被弓弦的飘逸展现得淋漓尽致。舞台之上,演绎这部重奏作品的是来自浙江音乐学院的青年学生,王甫建于主持中提及:“这样中国式的形式、中国式的组合、中国式的重奏将是未来浙音民族室内乐团不断尝试的一件事。”

4.升华:爽籁和鸣

压轴曲目是唢呐与小乐队《如醉如梦》(李博作曲)。酒和诗历来密不可分,浙江传承千年的女儿红醇厚甘美,回味无穷,曲亦如此。开头悠长的慢板,唢呐气息绵长、飘逸婉转的滑音塑造醉时噫吁吟诗、影吊形孤的倦怠形象,随后一声竹笛高亮的花舌音拉开梦境的帷幕,快板部分与引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竹笛与唢呐在高声部相互逗弄,打击乐和弦乐不断烘托,场面愈发热烈,以唢呐为主的旋律轻重缓急,游刃有余,最终在唢呐与笛的双吐音里达到高潮。后不加预示地骤然弱下,如梦初醒般又回归现实的慢板,与开头部分不同的是此处乐队织体更加丰富,弦乐组的烘托下更显惆怅、凄凉。然而尾声部分情绪再次攀升,打击乐均匀有力,成为节奏支撑,唢呐与竹笛音调攀登高亢,弦乐一段下行旋律模仿出释然的笑声。整部作品篇章上由四个段落起承转合,借酒消愁、梦回欢愉、黄粱一梦、无奈通达,富有中国古代深刻的诗学内涵和人生哲理,和极强的艺术效果。一声长叹,醉意朦胧,意兴阑珊,唢呐模仿出鸥鹭的鸣叫,像睡意懵懂时的零星呼唤,梦中许是热闹欢乐的曾经,再现又将观众拉回借酒消愁的低落,如梦初醒,不知日上三竿,长笑,千秋思绪青丝愁。

尾声是民族室内乐《江上明月》(王甫建作曲),这部作品亦令人联想到江南风情,与开篇不同的是,若前者是晨间生机,那这首便是钱塘那夜市灯火,万家欢宴,“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凭栏乍起,是中国传统的音韵风姿绰约,回首相看,是历史的广袤深沉流淌于新时代的潮流。

音乐会营造出的弦歌不辍的意境大雅,我们沉醉于艺术的宏大与精巧,迷恋于江南无限好的风光与诗意,也在乐声沉浸式的表达中领悟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哲思。

三、炼神韵,守正创新

丝竹乐声余音绕梁,在众人心中留下声声回响。宗白华先生曾说:“中国人不是像浮士德‘追求’着‘无限’,乃是在一丘一壑,一花一鸟中发现了无限,表现了无限。”[3]此次“诗语江南”音乐会,不仅于艺术形式上创新发展,将西方和现代的作曲、表演模式运用到中国传统音乐的创造演绎中;更于文化内涵上以小见大,俏丽的景色、月下的孤影、沁人的酒香,不同于西方世界的艺术普遍推崇的宏大、竞技主题,冲突和戏剧性发展,中华美学的精妙在于,你繁我简、你高我低、此起彼伏、回环往复的调和,以及“素处以墨,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4]的冲淡。和鸣默契,趣意盎然,聚焦层层意象,派生出关于传统音乐的思索。

1.融合创新,洋为中用

对于传统音乐的创新,新型民族器乐和作曲模式致力于将现代和西方的乐器及演奏技法加入到中国音乐作品的创作和演绎中。例如低音提琴在新型民族乐队中广泛运用,低音提琴演奏家赵喆谈到:“我们国家从四五十年代就开始有民族乐队低音乐器的研究,早前大概有十几批不同形制、不同样式的中国的民族低音乐器产生,但是结果都不是太理想。而低音提琴有很长的发展历史,加之一些先进的技术和设备,遂将其洋为中用,在低音提琴上现在基本一致性的认定这个乐器是非常适合在民族乐队中去使用的,而且暂时是无可替代的。”另外,楼琳提到她曾合作过许多西方或现代乐队,如弦乐四重奏、电子音乐、流行音乐等,“去年我演奏了一首和电子音乐结合的作品,旋律是传统的,又融入了非常现代的电子音乐音效,给人的感受十分奇特。”在新时代创新发展的趋势下,民族音乐与现代或西方音乐技法相结合成为不少音乐工作者的研究方向,中国音乐的发展在朝着更新颖、更广博的方向前进。

2.坚守传统,古为今用

新型民族乐队的形式中需要发挥传统音乐本身丰厚的内涵。以笙为例,申玉晶在访问中表示:“笙作为一种传统民族乐器,因其独特的音色和丰富的艺术表现力受到广大群众的喜爱;又以其独特的音乐语言和丰富的演奏技巧使其成为现代作品中不可或缺的声部之一。在现代作品的演出中,要发挥笙的独特作用,实现笙演奏在演出中的完美表现,准确把握乐曲的风格特征。”;再如古筝音乐,楼琳认为“创新的根源肯定是传承”,许多作曲家非常善用古筝的风味,发挥古筝的传统技法,再有民族乐队中运用古筝音色和音域的特性,在合奏中塑造音乐形象,如《江南诗语》中,“各声部之间的交织会较多,整体的这个音乐的立体性会较强,古筝与其他声部的这种对位,这种配合比一些传统的古筝协奏曲要更多”,而像《花非花》和《幽兰逢春》一类曲子当中,“古筝可能就较多偏演奏织体。因为它音域较宽,一些高音的间奏和低音的伴奏会交给古筝。”;西方乐器在民族乐队中的运用,也需要契合中国的内涵,如赵喆所述:“提升演奏技能以外,更重要的是要去深入民间,不断学习、理解民族音乐的内涵和风格,包括民族调式、演奏上松紧等,形成很有民族特色的一种音乐审美,然后再结合西方的低音提琴,才能更好地让低音提琴和民族乐队,包括民族室内乐等各种形式很好地融合起来。”

“古为今用,洋为中用”,音乐艺术作为人类文明中独特又重要的一部分,昭示着人类历史的光荣和睿智。开放和发展推动文明进步的同时,那遗留下的、历史的回声在消弭,中国传统音乐具有独树一帜的内涵和悠远深沉的底蕴,诚如浙江音乐学院院长王瑞在寄语中所说,“浙江音乐学院系统建构了以国乐为基础、以民族乐队学院为支撑、以高水平民族室内乐团为品牌标志的中国器乐表演专业教学体系,努力以高质量的人才培养和艺术创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中华文明之深、中国人文之秀、中华艺术之美。”

此次音乐会以弦歌不辍的音乐作品和表演展现了江南烟雨风情,也用这一阙歌诗讲述中国故事,传播了中国声音,展现了中华文明、人文、艺术之深、之秀、之美。浙江音乐学院民族室内乐团正立足于新时代,承续传统,融通中外,面向未来。此次音乐会作为浙音民族室内乐团开启国际通行的音乐季模式之伊始,通过多种小型民族乐队的形式向观众展露中华美学之于中国音乐艺术的内涵,既融入西方和现代的技法,更保留了中国传统音乐最核心的艺术技法和民族特色。除了作为一场音乐艺术的视听盛宴之外,它更作为浙江音乐学院致力攀登中国民族音乐创作新高峰的第一步,为大众带来了一次博古通今的艺术实践。这是一场汇集了中国优秀音乐艺术工作者的盛宴,是立足于中国音乐艺术意境的美学实践,是孕育了世界一方风土人情的文明缩影。

注释:

[1][宋]刘永:《刘永集》,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20年版,第11页。

[2]王羽西:《吴彤:曾素年锦时,今重装归来》,《乐器》2016年第五期。

[3]宗白华:《介绍两本关于中国画学的书并论中国的绘画》,《美学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181页。

[4]司空图:《诗品二十四则》,《全唐诗》,第2236页。

[5]《赵讽全集》编辑委员会编:《赵讽全集第3卷文集1976-1989》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6版,第2页。

本文系浙江音乐学院校级教学成果奖培育项《〈中国民族音乐〉课程体系教学模式创新实探》(G001A3172202)、浙江音乐学院研究生系列教学项目《基于“分享”“对话“策略模式下的民族音乐学课程体系教学创新实践》(1020X303202105)、浙江省研究生教育学会课题《思政行·乐教合——音乐学课程思政路径建构实践》(2022-020)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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